笑话。
“一个无能庶子,不过是孟家的一个跳梁小丑罢了,非嫡非长,哪里有资格,继承孟家?”
此时,背对着他们,坐在隐秘卡座里的孟祁珏,将他们刚才的话全都听到了耳朵里,脸色骤然一青。
“他要继承,那要等孟家人都死光了吧!”此时,又有一个人道,接着,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孟祁珏紧紧握着手中杯子,几乎要将它捏碎,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用力放在桌上,在心中咬牙切齿道:“我就要让你们看看,今后继承孟家的人,到底是谁。”
孟祁遥已经没有活路了,两天前,孟杳杳打电话来,他已知道,孟祁遥已经毒发,这种毒的恶劣之处就在于,一旦毒发,便无药可解。
现在,孟祁遥剩下除了等死,没有第二条路走。
而孟祁寒。
他有办法讲他变成父帅的眼中钉,肉中刺。
此时,沙漠旁的客栈里。
竹编的床咯吱呀呀晃得厉害,孟杳杳伸手推拒着,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孟祁寒不信这个邪,都那么久了,她居然还不给碰?给亲不给碰?这又是什么道理?
“孟祁寒!我妈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