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而且只能感受到两成,不过两成就如此痛苦,我难以想象,他经历了什么,八成,是引发心脏病了。”
“你先在帐篷里休息一会儿吧。”孟祁寒把孟晓扶进帐篷里,给她倒了一杯水。
见到孟祁寒陪她坐在帐篷里,孟晓说:“我没事,你不用陪我。”
孟祁寒担忧道:“使用心蛊是很危险的,现在还好,万一,是在与敌人交锋的时候,你怎么办?”
“没事,这点痛苦,我忍的住。”
“是分心。”孟祁寒道,“你的心,一定会被扰乱。”
“可若没有心蛊将我与她相连,我心中的忧虑,便一刻都停不下来,这样,反倒是最让我分心的。”
“行吧,你就得没问题就好。”孟祁寒轻轻叹了口气,“原本,还想劝你,等回去的时候,找一个机会把心蛊取出来的,毕竟,现在大总统的身体,每况愈下了。”
“我明白,所以,我才不放心。”孟晓道。
此时,山中。
陆彦霖站在山腰上,俯瞰山下,山风将他的袍子吹得猎猎作响。
这是他来到这座山寨的第六天了,也是,和那个女土匪成亲的第五天。
“霖哥哥。”许清浅从他身后走来,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