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只豺狼过来了。两只豺狼,颈上拴着粗粗的铁链子,一个个都不停的流着哈喇子,喘着粗气,看起来,很不正常。
“他们,被威廉喂了特殊的药物,现在,急需要一只母狗,和他们交配,可是,我并没有养母狗,怎么办呢?”琼斯望着她,云淡风轻的笑着,掸了掸烟灰。
陆曼如一张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一脸惊恐的望着他。
“你不用害怕。”琼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你还是有机会的。”
“如果,你能在我抽完这支雪茄之前,让我的身体对你有反应,你就不用伺候那两只公狗,如若不然,相信今天,你将至死不忘。”
那张无可挑剔的俊朗,明明笑着,却让人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寒冷,宛若从地狱里来的修罗使。
陆曼如的手,颤抖着,凝着那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雪茄,飞快的解着旗袍上的扣子。
“哗啦。”翠绿色的旗袍,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落在她的脚边,绑在她腿上的手枪,立刻被身后的人解了下来,拿走了。
“过来。”
琼斯朝她招了招手。
陆曼如如一只提现木偶,又如一只风中飘零的风筝,一步步朝他走去。
琼斯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