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就是某人。
“现在知道教训了?”
孟杳杳头也没抬。
“起来,跟我去找父帅。”孟祁寒道。
“干嘛啊。”孟杳杳没好气道。
“你真打算在这里洗半个月的盘子?”
“我是不会去求情的。”孟杳杳没好气道。
孟祁寒笑了,“那一个月之后,你的手就会和张妈一样,又短又粗。”
“哦。”孟杳杳淡淡应了一声,一点都不在意。
孟祁寒看着她,穿着件围裙,坐在一个红色的大脚盆边,机械的刷着手里的碗,站了半天,终于蹲了下来,抢过了她手中的抹布,“去一旁歇着。”
洗了几个,孟杳杳又把抹布抢了回来,“我觉得这样不好,你还是自己去歇着吧。”
洗完这堆碗,孟杳杳已经精疲力尽,一双手都被泡皱了。
孟杳杳洗完澡往床上一躺,第一次觉得床是那么的舒服。
淡淡的松香从床单和枕套上传来,透着干净清爽。
靠在一旁百~万\小!说的某人把书放了下来,拿起了她的手:“手怎么样?给我看看。”
刚刚洗一个盘子的时候摔碎了,孟杳杳捡碎瓷片的时候划伤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