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裹在薄毯里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探子里钻进一个男人,滚烫的大掌伸进她的睡裙里游走,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猛地坐了起身,整理好裙子,坐在床的一脚,冷冷瞪着他,指着门,说了两个字:“出去。”
“别闹,躺下。”
“孟祁寒,你有病吗?”一个枕头砸向了他,女孩柳眉倒竖,“我让你滚,你听到了没有?”
“小媳妇。”孟祁寒欲伸手摘下她头发上粘的一个羽绒,被她毫不容情的狠狠打掉。
“你都让我一个人睡了那么久了,气也该消了吧。”
这是什么逻辑,让他一个人睡和让她消气有什么关系?这只是惩罚而已,如果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认错,她会让他自己一个人睡一辈子。
“让你一个人睡这么久,你知道错了吗?”孟杳杳寒着脸道。
“什么错误?”男人眸光微凛,“不如,你说说?”
孟杳杳压制着涌上胸腔的怒火,瞥过脸说:“等你想明白到你犯了什么错误了,再来找我!”
男人神色冰冷的注视着她,寒意,沁透她的骨髓,“孟杳杳,我能对你万般纵容,这是建立在我喜欢你的基础上,我的宠爱,只会给我喜欢的女人,如果你一二再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