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微微叹了口气。
他不可能放孟杳杳回北平。
在这个至关重要的时候,他不能离开西洲,他必须要守着西洲的研究成果,况且,北平的那条新闻,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有诈,还可能是因为研究所的消息走漏了,对方想趁他不在,突袭研究所……
再者,如果那条新闻是真的,就算孟杳杳回北平,也见不到大总统,若依她的性子,强闯帝国大本营,后果,将不堪设想……
孟祁寒给北平那边打了电话,得知大总统吞金是确有其事,他刚刚经历完一次紧急手术,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此时,北平。
帝国大本营的一个普通房间,里外三层都戒备森严,陆逸宁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脸色苍白。
医生刚刚开膛破肚,取出了他胃里的戒指,现在,他还没有醒来。
吊瓶里,滴答滴答的往他的身体里注射着点滴。
一个“护士”端着一个白瓷托盘进来,神色冷静的为他检测着身体里的各项体特征。那护士戴着白色的口罩,却丝毫遮掩不住那张绝色的姿容,尤其是那一双如秋水般潋滟的眸子,美得惊心动魄。
检查完,护士便拿着托盘退了出去,在走廊里走到一半的时候,却有个声音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