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知道,妈妈的脸受过严重的伤,自从知道有人皮面具这个东西之后,她就明白了,之前她那张姣好的,过分年轻的容貌或许只是假象。只是她不说,她便不问。
“她怎么会这么傻……”陆逸宁俊眉一拢,满脸痛心。
正在放在心上,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在乎的。
他知他已时日无多,剩下的时光,只想与她在一起,分分秒秒,永不分离。
“对啊,她明明答应我的,要跟我回总统府,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她爱闹,但也不是这样,不守信之人。”陆逸宁怔怔道。
孟杳杳微微叹了口气,“我也,想她回来。”
“哪怕,你已是一具白骨,
我也是那个,
愿意毫不犹豫,俯下身亲吻你的人。
回来吧,我的小鹿。”
第二天,北平的各大报纸版面,又被这一首情诗占据,又是陆逸宁的手笔,落款依旧是上次的印鉴。
不过很快,北平的各大报社,又都加印了一版,因为,北平相继发生了两件大事。
昨天夜里。有人扮作护士,潜进医院,给喇嘛的输液瓶里下毒,被蹲守在暗处的警察抓了个正着。
而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