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了。”一个看守停尸间的警察对另一个人说。
“怎么可能!”另一个警察有些好笑的说,“送来的时候,不已经是五具尸体了吗?”
“不,是四具,送来的时候,只有四具尸体。”那个警察对另一个挤了挤眼睛,翻出了一份报纸。
只见报纸上标题写着:“中毒喇嘛毒液已清,即将苏醒!是天谴还是阴谋,拭目以待!”
作为北平百姓们茶余饭后高度关注的案子,记者们激动万分,里三圈外三圈的围在医院的病房外,都在等着喇嘛醒来,挖第一手的猛料。
连续设好了两个套,只能猎物上套,孟杳杳悠闲的在院子里荡秋千,忽然,有总统府的下人匆匆跑过来道:“三小姐,不好了,大总统的旧病又复发了!”
孟杳杳心里“咯噔”了一下,直接赶去了总统府。
陆逸宁脸色苍白,满头的银针刚刚取走,他正疲惫的靠在榻上。他现在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不过,见到杳杳,总是分外的开心。
孟杳杳拿起了一个橘子,对他甜甜笑着:“爸爸,我来给你剥橘子。”
“不吃,酸。”
“那杳杳来帮你找一个甜的。”
孟杳杳从篮子里挑挑拣拣,找到一个又大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