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就差拿胶水把他糊到床上了。
所以,孟祁寒一个大男人,居然有了一种“坐月子”的赶脚。每天除了批少量紧急的文函,就是看报纸。还有,每隔一个小时候就要进行一次的,上药。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啊。”孟杳杳一边拿着小刷子替孟祁寒背上擦,一边说,“听说,在金蝶饭店制造爆炸和刺杀爸爸的人都是沐三,他疯了么?”
孟祁寒一直眯着眼睛,“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你说他为什么呢?这两件事,我都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孟杳杳若有所思,“这沐家与元帅府不是盟契么,为什么要害元帅府?而害爸爸,那就更加离谱啦,看那现场的照片,是有多大的仇怨啊,一下子,招惹了两大家族,他是不想活了吗?”
“嘶。”女孩手重了一些,孟祁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能专心一点么?老操心别人的事做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两件事有古怪,我和沐三毕竟是朋友啊,听到他下月初三就要处决的消息,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
“朋友?难过?”
孟祁寒挑了挑眉。
听这语调,孟杳杳知道他又在吃那口千年老醋了,无语道:“我是跟你说真的!我是真的觉得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