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拿着毛巾,一点点把浸出的血水擦干净。
孟祁寒有些有气无力的说,“让下人来做吧,这的确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你真当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孟杳杳蹙着眉道。
“不,不是怕你做不好。是怕恶心到你。”
“孟祁寒!”孟杳杳气呼呼道,“你真当我是白眼狼不成?你为了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会嫌你的伤口恶心吗?”孟杳杳眼泪都要出来了,天知道她有多心疼,又怎么会恶心?
不过从总统府出来之后,她真感觉自己是明智的,现在在他们自己家里,没有人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定好下一次换药的闹钟,对孟祁寒说:“舅舅,你忍一忍,还有两个小时候,顾大夫就到了。”
“嗯。”
“时候不早,你先睡吧。”
“好,你往里挪一点。”
“我身上有伤,怕沾到你,你回你自己房间。”
“你往里挪一点!”
孟祁寒这才往里挪了些许。
夜深了,孟杳杳一直靠在床榻上等着,终于听到院中传来车子的声音。
李清章载着顾绾绾一路风驰电掣,由于要拿些他换洗的衣服,所以便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