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祁寒伸手把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在她耳畔低声道,
他们结婚的前夕,他自然也没有住在总统府的道理。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听到他说出来之后,孟杳杳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要……”孟杳杳紧紧抱住了他,“我不要一个人待在总统府,你不在,我会不习惯的。”
孟祁寒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这才是你家。”
“不……”
“之前不是吵着要来吗?现在带你来了,怎么还不开心?”
孟杳杳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我要舅舅,我不要和舅舅分开。”
“傻瓜,听话。也就十多天了,十多天之后,我就来娶你,到时候,你想住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可还有十多天呢……”孟杳杳嘟喃道。
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些天,舅舅不在她身边,她要怎么过。
“我反正不要你走。你不许走。”孟杳杳一双藕臂紧紧缠着他的腰,无赖道。
“白天的时候,我还是会来这里看你的。”孟祁寒道,“你就自己睡十多天都忍受不了吗?”
“忍受不了。”
“杳杳,听话。”
孟祁寒忽然隐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