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掀,底裤一拉,就挤进来了。
孟杳杳始料未及,目瞪口呆,她的身体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整张小脸趴在桌子上,疼的不要不要的。
想起她居然想过离开她,男人就气到不行,开始对她攻击。他一定要清楚的让她认识到,谁是她的男人。要让她牢牢记住,他所带给她的一切。
孟杳杳的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孟禽兽!居然以这样的一个姿势,越来越没下限了!
她几次想起身,却被他的大掌用力的按回桌上,身后,是他爽到不行的闷哼。
雾草。孟禽兽,你要不要这样子。孟杳杳又气又恼。
“我不喜欢在桌子上!”孟杳杳抗议。
“嗯,那我们下次换张桌子。”
“我哪张桌子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在哪?”
孟杳杳:……
孟杳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你上午去哪了?”
“去……”男人神色有些飘忽,“我查到关于你哥哥的消息了。”
“嗯?在哪?”
“具体的位置还不确定,但我大概知道他在哪了。”
“我在参议院附近布下的眼线告诉我,那天看到了几辆奇怪的黑车离开,却没有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