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见的一蹙,一只手紧紧握成了拳,须臾道:“没什么。”
“彦霖是个待不住的人,所以他伤好之后就回总统府了,想把我也带回去,就不必再叨扰你了。”陆逸宁笑了笑,“那段时间你一直都不在北平,我们就自作主张的回去了,其实应该先给你打个招呼的,你不会,怪罪于他吧?”
孟祁寒咧了咧唇角,有些讽刺一笑,“怎么会?”
陆彦霖盯着他:“不过,那天在离开时,我们遭遇到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阻拦,于是发生了一些冲突,双方都有了些伤亡,后来,我听杳杳说,那些,其实都是你派来暗中保护我们的人。”陆逸宁有些遗憾道,“这真是惭愧啊……”
孟杳杳满脸惊讶,这件事,爸爸打算这样跟他交待吗?
孟祁寒的眉头跳了跳,须臾缓缓道,“是祁寒的错。”
“此事,祁寒应当事先言明的,不然,就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孟杳杳在心中叹了口气。
虽然知道,事情并不是爸爸说的那个样子,但至少,这样说了,大家的面子上就都过得去了。爸爸,毕竟是老江湖。
“唉。”陆逸宁叹了口气,“此事,我在这些日子里都觉得不安,害你损失了那么多的手下,这样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