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穿上了沉甸甸的防弹衣,孟杳杳出门,上了车,司机直接把她带到了地方。
这栋楼里,里里外外的许多住户,其实都是孟祁寒安插进来,保护他们的人。孟杳杳上楼的时候,从那些人走路的姿势就知道,都是高手。
先前几次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她都没有注意,现在,才看出孟祁寒为她花的心思。
“爸爸!”进了门,孟杳杳便扑过去抱住了他。
陆逸宁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坐起来了,坐在竹椅上看报纸。
“哎,杳杳。”陆逸宁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昨天怎么没来啊。父亲大人从白天眼巴巴的等到了晚上。快十点了都不肯睡。”一旁的陆彦霖道。
“昨天……”孟杳杳的脸微微一红,“昨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孟祁寒呢?怎么这次又是你一个人来。”陆彦霖问道。
“去西洲了。”孟杳杳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你想他啊。”
“去西洲干嘛啊?”
“好像那边有什么暴动吧,我也不清楚。”
“哎。”陆逸宁叹了口气,“现在时局越来越混乱了,但凡手上有点兵的,都想要造反。”
“西洲富庶,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