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小姐出去玩了。”
“什么时候去的?去了哪?”孟祁寒目光冷冽。
“早上去的,去了一上午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兴许是去逛街了吧。”
“上午去的?几点?”他盯着那个老妈子。
“八点多吧,反正挺早就出去了的。”
“八点多?”,孟祁寒冷哼了一声。
她是见了鬼才会八点多出门,除非是她在说谎。
“她到底在哪!”孟祁寒低吼了一声,这才有人说,“杳杳小姐偷了大总统的私人印鉴,被当做细作抓起来了!”
“什么?”孟祁寒脸色狠狠一变:“在哪?!”
他一把揪住刚才骗他的老妈子,那老妈子吓得脸都白了。
孟祁寒一脚踹开了柴房门,看到被绑在那里已经失去意识的女子,瞳孔骤然一缩。
“杳杳,孟杳杳!”
孟祁寒企图将绳子解开,那个老妈子却上前阻止:“督军大人!她是总统府的细作,不能带走啊!”被孟祁寒一脚踹得老远。
孟祁寒解下她身上的绳索,她便软绵绵的瘫倒了下来,嘴里还喃喃的喊着:“舅舅,舅舅。”
孟祁寒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心痛得不能自已,一把将她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