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湿了,她记得顾绾绾说过,她的手不能沾水的,只能拼命把受伤的手往身后藏。
“你手上还有什么?是不是还偷了父亲大人其他东西?!”这个小动作落在陆曼婷眼里,她更加疯狂了,喊着:“来人!快把她的手掰开!”
孟杳杳紧紧攥着手,死都不愿把手打开,一个家奴便抓着孟杳杳的手死命的掰着,血一点点透着绷带渗出,孟杳杳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陆曼婷死死盯着她的手,然而,当她的手终于被打开的时候,她的手心除了浸透绷带的鲜红,什么都没有。
“陆曼婷,现在你可以滚了吗?”孟杳杳冷冷睨着她。
“哼!”陆曼婷狠狠瞪了她一眼,带着那帮家奴离开了,柴房的门“砰”的一声锁了起来。
此时,孟祁寒站在书房的窗前,负手而立,夕阳的余晖落满一身。
他在思索着大总统对他说的话。
他没有理由拒绝。
此事,他本就义无反顾,只是……
“叮。”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是李孟章打来的电话,西洲市长选举结束了,他成功当上了市长。
“不必谢我。”孟祁寒淡淡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我改变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