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瞥了眼他凌乱的书桌,什么话都没说。
“对了。”陆逸宁抬起头,“你可听说,北平已有人染上了鸦片一事?”
“嗯。”
“唉。”陆逸宁叹了口气,笑道,“想不到啊,最终还是这样的结果,禁了半世纪的烟,最终还是再次入了我国门!”
孟祁寒的脸色微微一变。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跟那帮洋人沆瀣一气,意图荼毒我们的国民,再瓜分我们的国土!”陆逸宁恨恨道。
“昨天我获悉有一船鸦片在虎门靠岸,结果,却被人声东击西。估计,真的那船鸦片已进入国境。不知这会儿在什么地方呢。”孟祁寒道。
“唉。”陆逸宁又叹了声,“你抓去的那洪老五,可曾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