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横抱着孟杳杳,道了一声谢,径直把孟杳杳抱进了车里。
“喂。”陆彦霖冲他喊了声,孟祁寒一停。
“好好对她。如果你让他受了什么委屈,我一定对你不客气。”陆彦霖冲他喊了一声。
“嗯。”孟祁寒应了一声,便上了车,把车开走了。
孟杳杳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猛地一惊。
原来昨天的一切,都是她的一枕黄粱美梦吗?胸腔里顿时一阵酸涩,可是,这一切,为何会那么真实?
孟杳杳无精打采的站在梳妆镜前刷牙,蓬头垢面,正沮丧着,忽然有一只手臂,缠上了她细软的腰肢,肩膀上,一个慵懒的脑袋轻轻搭了上来。
孟杳杳几乎石化。娇小的身子整个被搂在男人的怀里,她感觉到浑身打了个激灵。
天哪!孟杳杳差点把自己嘴巴里的牙膏泡泡全咽下去,这是什么情况?这和他画风不符啊,他中邪了吗?
孟杳杳试探喊了声:“舅,舅舅?”
“嗯?”磁性优雅的嗓音,听得孟杳杳心弦一颤,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刷个牙了?
孟杳杳连忙弯腰漱口,身后的男人压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孟杳杳的脸都红了,尤其是一抬头就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