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霖微微眯起了眸子,“报纸呢?”
探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发了黄的报纸,陆彦霖结果一看,脸色变了变。
赵越。
跟随父亲大人多年,一直以来忠心耿耿,原因是他六岁那年被卖进了宫里做太监,是父亲大人救了他……
所以,他绝不可能是孟杳杳的父亲,对女人也向来冷漠寡淡,或许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在代替父亲出面。可若是这样,那父亲为何要说,对孟晓只是认识,并不熟悉?
百乐坊,歌台上的女子唱罢一鞠躬,台下一个男子走上来,手捧一束百合花递给了她。
还是从前的惯例,雷打不动,沈荷不由的苦笑。
“等下到大总统那里去一下。”男人送花的时候低声道。
“嗯。”
沈荷上了楼,拨开竹帘子进了包厢,俊朗儒雅的男子坐在包厢里。面无表情的时候一副不怒而自威的摸样。
“听说你再过几天就不唱了?”
“嗯,我还在读书,读书要紧。”
陆逸宁挑眉,似笑非笑:“哦,学费赚到了?”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都多亏了大总统这段时间以来的支持。”
“那读完书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