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走过去,接过了电话。
孟杳杳神色顿时黯然了下来,一个人蹬蹬蹬的跑上楼去,耳朵却不争气的竖起了,听见他好听的声音响起,对电话里说:“陆小姐……”
“可能,要再过几天回去吧。”
“什么?你打算来西洲?”
孟杳杳心里“咯噔”了一下,正打算拧门把手的手骤然一滞。
她。
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呐,反正再过两个月,她就要跟孟祁寒结婚了,难道还不能让她过好这个年吗?
这大过年的,陆小姐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你女儿家的矜持呢?
孟杳杳靠在自己的房间门上,心塞至死。
苍,天,啊。
然而只哀叹了一小会儿,孟杳杳就回过神来了。她孟杳杳可不是弱鸡,为毛要忍气吞声呢?
想到这里,孟杳杳深吸了一口气,从房间拿了把剪刀,找到家里的电话线,“咔嚓”一声剪断,深藏功与名。
“喂?喂?”客厅里的孟祁寒喂了两声,立即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孟祁寒出门去了军营,临走前对孟杳杳和冯妈吩咐了一声,说今天可能会有修电话的人来,让他们注意着点儿。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