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立即下了飞机,一脸无语。将差点把脸砸到地上的人从地上架了起来。
孟杳杳被架起来之后整个人也的晕的,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那种,连巴赫也都想不到为什么她会是这种反应,起飞不晕,飞机上不晕,偏偏着陆后整个人都成这样了。
孟祁寒拿出手绢帮孟杳杳擦了擦嘴,将脸色苍白的人抱在怀里,孟杳杳仍然垂着头,闭着眼睛,喃喃,“难受,好难受。”
“她怎么会这样?”孟祁寒望着巴赫。
巴赫盯着她,摇了摇头,“可能孟小姐是特殊体质吧。”
接着对孟杳杳说:“孟小姐,我要收回刚刚说要教你开飞机的话,你的体质,可能不太适合开飞机,甚至坐飞机。”
“oh no。”挂在孟祁寒身上半死不活的孟杳杳哀嚎了一声。
孟杳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就感觉后来被孟祁寒放在了自己的小床上,然后昏昏沉沉躺了一天,黄昏时稍稍好转了一些,冯妈熬了碗小米粥,孟祁寒把她从床上抱起,一点点喂下去。
孟杳杳半夜两三点,整个人才算彻底清醒过来,感觉被搂住一个熟悉温暖的怀里,还以为是在做梦,借着月光看见了那张俊美的脸,孟杳杳掐了掐手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