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成这样,肯定不敢一个人在西洲过夜,于是又悄悄返了回来。
孟杳杳一把扑进了他怀里,“你知道就好,你不在,我怎么办?”
孟祁寒猛地一怔,望着怀里的这颗小脑袋,伸手揉了揉。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呀?”孟杳杳闷声问道。
“你想去哪啊?”月色中,他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随便,跟舅舅在一起,去哪都可以。”
“睡吧,我们回北平。”孟祁寒轻声道。
西洲这茬事,他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对方循循善诱,暗中将西洲搅得鸡犬不宁,就是为了引他过去,困住他,这怎么样都像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让人不安的很。
“可是,道路又被封住了,督军大人又要硬闯过去吗?”李清章苦着脸道。
“不,我知道一条路。可以不用通过这个关口。”孟祁寒道。
车启动了起来,为了避免外面的光照到她眼睛里,孟祁寒拉起了车帘子。
李清章把车开得平稳小心,孟杳杳在孟祁寒的怀中渐渐安睡。半片身子被她压得发麻,忍着没动,生怕会弄醒她,不多时,肩膀已像针扎一样疼痛。
“还有多久到北平?”他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