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妆啊,当下最流行的。”
孟祁寒立即拽着她的小细胳膊,把她拖到了梳妆台前,往椅子上一按,“卸了?”
“什么?”
“我孟祁寒不想成为整个北平的笑话。你要不卸,今天休想出门。”
“你!”孟杳杳一时惊呆了,满脸委屈。
“你怎么这么专制?这是我好不容易画好的。卸了我要怎么办?”
孟祁寒冷笑一声:“画那么丑还好意思说,你要不卸,今天整个北平最丑的就是你!”
“我不要卸!这是我好不容易画好的!”孟杳杳两嘴一憋,都要哭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懂得欣赏!”
“我不懂得欣赏?”孟祁寒抓着她的肩膀,往镜子前一摁,“你自己看,你这两个大黑眼圈,和你身上这件鹅黄色的礼服搭吗?都丑成这样了,一点觉悟都没有。”
“你嫌我丑?”打娘胎出来,还真的第一次有人用这个字形容自己。
“洗掉就漂亮了,乖。”孟祁寒也很头疼,谁知道这丫头今天发了什么疯,给他整出这样的惊吓来。
孟杳杳极不情愿的到水池前,把刚画好的妆擦掉了,素面朝天的回来,委屈巴巴的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来不及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