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爷一定是逼迫她了,这件事他不得不承认,他没有处理好,但是以后不会了。
“唐尔言,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她脸上挂着泪,声音尽是指责,“你们唐家——”
唐尔言直接打断了她,“我就是说得这么轻松,因为唐家现在是我作主,一切事情我说了算。问题回到孩子身上,你觉得心心跟沈惜有任何相似之处吗?”
话语主导权回到唐尔言身上,她在不经意间就被他带了过去。
“没有,她……”她猛然住口,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心心长得像你。”唐尔言替她说出她未说完的话语,“见过你们两个的人,谁都不会错认你们才是母女。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才是她的亲生母亲,沈惜只是妊娠代理的母亲,心心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们当然不会长得相像。”
她愣愣地看着他,好半晌回不过神。
唐尔言扬唇笑了,看着她呆愣的表情,心里颇有丝丝报复的快感。
为了他从未犯过的罪行,他饱受了近六年的孤独,而罪魁祸首就是他面前这个太过容易放弃的小丫头。
六年前,她太轻易就放弃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逃离让他震怒不已。
“我没有碰过沈惜,如果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