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右手腕处包着的纱布,再回头看着她美丽的脸庞——
“痛吗?”他开口,声音听起来温温和和的,似乎还带着一抹关心。
女子眼睛含着泪,“还有一点痛。”
“知道痛,下次要割脉的时候就干脆利落一点,下手之前也不要通知任何人,这样想死也没有救得了你。”他的声音仍旧是温和的,就出来的话却白了床上的人。
“尔言,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她的指责声中带着颤抖,因为他残忍的话语。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如果你还想死,要割脉要跳楼请随便。不需要再特意通知我,我不会再来。”他最不耐烦的就是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唐尔言站起来,想离开,床上的人儿却不甘心地坐起来,不顾手上还打着针地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尔言,你不要走。我会乖乖听话,不会再随便打电话吵你了。”
她惊慌又委屈地求着,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湿了他的衬衫,他却无动于衷,连回头看她都没有,“放手。”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可地违抗的意味,让本是紧抱着他的女人双手不由自主的松开,得到自由的男人径自往外走,后面传来女人不甘心的叫声:“唐尔言,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