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牙齿,用粉舌轻舔,却惹得他倒抽一口气,而且肩头微微跳动。
他怕痒!江心朵这才发现的一大乐趣。可她刚玩上上瘾,开始对他又咬又啃。
范仲南不动声色,任由她胡来,鼓起的臂膀却泄漏了情绪。
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抱进酒店,进了电梯,将她的后背抵到电梯墙上,“玩够了吗?”
说完,他低下头轻吻她的发顶,混合着洗发精香味的发香让人微熏。
“我还想喝嘛!我们再喝,好不好?”她娇嗔的在他怀中低喊着。
范仲南捉住她搁在他腰部的不安分小手,“我不怕痒。”
“骗人,那你怕什么?”江心朵轻笑出声,娇俏可人中又带着醉态。
被感染,嘴角微微扬起,“女人掐男人的腰,通常只有一种暗示。”
“什么暗示?”她傻傻地追问。
“与他共渡良宵。”
“你骗人,才不是啦。”或许她正在捋虎须,可她已经酣醉了,“范仲南,我们再喝,好不好嘛?我们都没有一起喝过酒,喝到不醉不归,好不好?”
不醉不归?她什么时候变成小酒鬼了?
他轻笑,抱着她走电梯,走进前两天他从江家搬出来订的套房里,把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