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过脸。
这人看不出来还这么小孩子气,江心朵抿着嘴轻笑。
管家拿着电话进来,走到她身边,“少奶奶,少爷的电话。”
一听到是范仲南打回来的,虽然有些奇怪他会在这个时候打过来,但她还是很快接过来。
“还在吃饭?”范仲南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是很开心。
“嗯。你还在忙吗?”
这几天,他们已经渐渐习惯这样平平常常的对话也不会感到尴尬。
“没。去机场的路上。”范仲南坐在后座上闭着眼,在脑里心里想着她的人。
一个礼拜,总共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也就是两千八百八十分钟,他,范仲南,生平第一次知道相思的味道。
只是,一个在新加坡,一个在伦敦,每天晚上,他回到她曾经小住了一段时间的房间,属于她的味道早已消散在空气中,让他只能闭着眼,想着她的样子熬过空寂长夜。
从来没有这样去想念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于是,只能在她每天晚上临睡前打个电话给她,哪怕只是了了几句也好。
第一次,他有种想丢下工作回新加坡的冲动,但也只是想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