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瞌睡虫终于上来了,她控制不住,眼一闭,就没了知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掀开帘子一瞧,发现她床上的那两只野兽早已消失不见踪影,要不是她床上那条被他们撕烂的被子和那个扯坏的枕头,季小婉还以为,昨晚他们从来没出现过。
季小婉走到床边,把两条破布和坏掉的枕头收拾走,又拿起破布往床上弹弹灰尘,突然间,她发现她床上的凉席上,有两摊黏糊糊的印记。
初中时,有一堂生理课,是专门用来教男女生理知识的,但是季小婉那堂生理课没有听到,因为那天,季小婉被他父亲打进了医院里,季小婉失去了唯一认识男性特征的机会,而她平时在学校里,因为家庭因素导致她性格比较孤僻,同学们不怎么爱搭理她,就更没有人愿意和她谈论男女之间的事。
在季小婉的印象中,男生的那玩意儿就和她在街上看见那些光屁股的小屁孩前面那根又小又软绵绵的象鼻子是一样的,永远也不会变,虽然季小婉知道女人是如何怀孕的,但是她就是不能理解那根又软又小的象鼻子是怎么进去女人身体里。至于精虫长什么样,她就更加不懂了。
季小婉看见床上那摊黏糊糊的玩意儿,她觉得恶心,只是她想不明白,那两个家伙是怎么睡觉的?怎么口水流在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