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刀法耍的出神入化,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另一个绰号老师,鬼才知道他身上藏着多少粉笔,暗器手法神鬼莫测,封穴闭窍,被粉笔打中,不死即伤。”
“带刀侍卫,粉笔老师。”阳铮眼神眯了眯,很感兴趣:“有那么点意思。”
阿飞继续道:“如果单单是这两人,都还好解决,那个韩九一,在八年前,拜咏春叶问名下大弟子为师,一套咏春拳打遍整个圳海南山区,都无人能敌,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烂赌鬼突然开窍,不玩骰子麻将牌九,学起咏春了,真有点难对付。”
“韩九一赌博不行,败光家产,输光工程款,但他学功夫的天赋,确实让人不敢小觑,短短几年,竟将一整套咏春练的出神入化,让侍卫老师甘心为他效力,手下更有一批亡命徒,都是一群拎刀抹脖子的狠角色。”
阳铮将烟蒂弹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阿飞不甘心的继续道:“我打下鹦鹉洲,占山为王之后,曾率领手下兄弟,去南山区和韩九一拼过命,不过好几次都大败而回,有一次还差点丢了性命,我是不是很没用铮哥?”
阳铮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着急,这是生死大仇,岂是杀了一个韩九一,就能解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