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惊呆了,只看向我。
    我指了指电视,怀真看着电视中的考古探秘节目似有所思。
    “那是兕子的,是兕子的,是兕子陪着三爹的……呜呜呜……那是兕子为了尽孝陪着三爹的……那是三爹爱兕子,守着兕子的……父皇,现在的人都好坏,好坏……父皇,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和三爹在一处……”
    三爹,三爹,又是三爹?
    如果没有记错,她在谈论那个‘宠冠诸王’的魏王李泰时便说过‘三爹’之语,还说及李泰曾经过继给‘三爹’后来被李世民抢回来的事……
    只是小兕子如今的神情揪着我的心,我不能往下思绪,只能慌乱无措的看着她。心疼着她。
    在小兕子一阵阵凄婉的控诉中,李济安出手如电的将电视关了,然后又不停的安慰着小兕子,说着‘好好好,父皇这就去让兕子和三爹永远在一处,谁都分不开,放心,放心啊’的话。
    直至小兕子昏睡在他的怀中。李济安红着眼睛抬起头,看着我和怀真,哑着声音问道:“你们这里可有酒精?兕子发烧了。”
    我一惊,急忙清醒,建议道:“送医院吧,发烧这事可大可小。”
    “不,兕子不能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