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第三,你和我也曾经是口头上的未婚夫妻,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有兕子,兕子从来便不是我从你这里不地道的偷来的,而是你非常情愿的许予我的。第四,最后重申,我此番来不但是替我的兕子找回母亲,更是替我自己追回失忆的妻子的。”
什么失忆的妻子,明明方才他还在说‘你和我也曾经是口头上的未婚夫妻’的话,怎么最后突地就变做了‘追回失忆的妻子’的话了呢?
这前后变化也忒快了些。
听着他滔滔不绝的条条框框,我不屑的提醒道:“如果我没记错,应该不是妻子,而是未婚妻吧。”
闻言,李济安的眼睛一亮,很是热切的握住我的手,道:“阿石,你记起来了?记得我们也曾经是未婚夫妻?”
我急忙摆脱他的手,“不是我记起来了,是你方才自己说的。”
因了急于摆脱他的手,我手中的茶杯便有些不稳,溅了些许茶出来。溅到我的手上。
李济安急忙伸手替我擦试着,并赔礼道歉道:“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些。连兕子都知道这种事急不来,我……”
请问,你这是在赔礼道歉还是在顺手揩油?
念着自己乃礼仪之邦,再次忍着额角青筋的跳动,我将茶杯顺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