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遗憾没有摸到济安君你的手。不妨再告诉你,怀真予我的‘新任务’还有些是恶作剧,也许是我和怀真都长大了的缘故,这些恶作剧不再。而长大的我时有怀念,这种怀念也许也是造成我心生遗憾的原因。”
我的一通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也是这段时日以来我总结出我摸不到枕头底下的东西时为什么会失落、害怕、恐慌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才说得通。既然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我自己,那如今我便得来说服眼前的人。
定定的看着我,李济安半天不作声,只是喃喃道:“怀真、新任务、恶作剧……原来如此!”
“嗯?”
一笑之下,若春日洒满田野,李济安柔声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提前帮你做心理咨询,也许便能找到症结所在。”
依如今我和他的情形,就算我没心理问题只怕在他的刻意添加下我也会变得有问题。是以我断然回绝道:“不必了,我会向老院长说清我们的事情,然后要老院长另外安排人来替我做心理鉴定。”
如果李济安和我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他做为我的心理咨询师给我做心理鉴定确是最佳人选。但如今我和他因了兕子的原因而牵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按司法界的惯例,李济安已不是我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