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休息。
再次醒来,在我恍恍惚惚之际,我习惯性的摸着枕头底下,无论如何摸都摸不到。心底不由得一沉,一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漫上心间。
闭目沉思一刻,我自嘲的笑了起来:我能够失去什么呢?
接着,我全然清醒,便看见怀真正笑意吟吟的坐在床缘边看着我。
“醒了,来,喝口压尘汤,去除这一路的疲劳。”说话间,怀真将他早就熬好的压尘汤递到我嘴边。
我习惯性的接过,喝汤间只听怀真笑道:“你这个醒来就摸枕头底下的习惯怎么还没有改?仍旧当我有什么新任务安排给你吗?”
将空碗递到怀真手中,我笑道:“你不是将我这个小弟当牛做马般的驯吗?而且还是你驯得最成功的个案。”
咧嘴一笑,怀真伸手弹着我的额头,道:“既然醒了就快些起来洗个澡,我去为你准备你最爱吃的饭菜,然后我们就着烛光秉烛夜谈,我极想知道此番你那案件的诡异之处。”
这是个四居室,是法学院分派给我和怀真共用的宿舍,除却我们一人一间卧室外,另外两间房分别是我们的工作房,一般情形下我们分开工作,谁都不打扰谁。但在吃喝上,一向是怀真照顾我。
步入洗浴间,我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