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昨夜我见到的辫子摆了摆,摆到了身后披着,然后叹道:“原来真有一个孩子啊,而且是我的小弟。”
这事我不该骗她。但大人间的恩怨她无需知道得太多。如今我要予她的是另外的一种生活,充满着父爱的生活。
我思绪间,只听她又问,“那他的病能治好吗?”
“父皇已经找到一位名医,不出三年就能够治好他的病。到时候,他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跑、跳、走路,还可以和正常人一般说话。”
“好,以后,我就时常和他一处玩去。”
夜色沉沉。
看着‘净土寺’三字,我不仅诧异,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是了,是了,我到这里是来找他们算帐的。
念及此,我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
只是今夜,似乎知道我来意不善,这寺中不如平时热闹,到处见不到一个人影,显得很是幽静。
那扇透着烛光的屋子应该是江流儿写书的地方吧,听说他自从西域取经归来便安心在此编译带回的经书和撰写《大唐西域记》。
不再迟疑,我一把推开了那扇门。
果然,江流儿坐在书桌前,抬头浅笑的看着我。他这神情,似乎早就知道我来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