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答应过你啊,好好的待她,疼她疼得会让兕子也吃吃醋。可如今,兕子再也吃不了她这个最小的妹妹的醋了。
感叹、悔恨、忐忑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有人!
我急忙摒住呼吸,飞身跃上身边的大树,然后便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的走了过来。
白底的绡花薄袄,白色百褶裙,外面再罩一件淡红色的梅花窄袖褙子,披着一件狐茸大氅,颇有英姿飒爽的感觉。
我的心不觉提到了嗓子眼。
是她吗?是她吗?
应该是吧,这冷宫中应该不可能还有别的孩子。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跑到我藏身的树下躲了起来,然后四下看了看,最后‘咭咭’的笑了两声,然后又担心自己笑得被人发现,她急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再度四下看了看,最后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来到一堵围墙处,双手小心的将围墙下的一堆枯枝搬走,便露出一个狗洞来。
我的眼睛不自觉的便跳了起来:这小东西,要钻狗洞!
我思绪间,那小东西果然四下又瞄了瞄,然后毫不犹豫的弯身,从狗洞中钻出。
她是想逃出冷宫?
如果想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