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犯?眼中只有昭陵的我置父皇、母后于何地?
“魏征,该死!”
闻言,魏征‘卟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谏道:“文德皇后生前最守孝义,若她在世,定长拜献陵;文德皇后生前最知节俭,若她在世,定不允陛下花黄铜十车为她修筑望陵台;文德皇后生前最是勤勉,日日提醒陛下勿忘国事;文德皇后生前……”
“够了。”
我愤怒的声音若晴天霹雳般清彻的响在魏征耳边,同时也震撼着跪在望陵台下的一众文臣武将。
浑身颤抖似筛糠,魏征仍旧断断续续的说道:“陛下,不要忘了,您答应文德皇后的事啊。”
事?我空空的心一时间似被什么塞得满满。你叮嘱了我许多事,我该先完成哪一桩?如今这容不下任何事、任何物、任何人的一颗心还能如原来般就事论事、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头‘咚咚咚’的磕在铜筑的台面,额间染尽鲜血,魏征的话铿锵有力,“陛下,微臣斗胆,毁观。”
“你以为站在这里真看得见九嵕峰?你以为站在这里真望得到昭陵?”冷冷的盯着台际上沾染的点点鲜血,继而,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其实,九嵕峰在这里,昭陵在这里,她也在这里……如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