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善事不能延寿的话,那大赦天下、度人出家,做这些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闻得你的喝责,听出你的责怪,承乾眼睛红了,颤抖的唤了声‘母后,儿子只是……’
不待承乾的话说完,你截话说道:“大赦是国家大事,佛、道二教也自有教规。如果可以随便就赦免囚徒和度人入道,就必定会有损国家的政体,政体受损岂是你父皇所愿?我又岂能以一已之私而乱天下之法?”语及此,你示意承乾扶了你起来,靠在承乾怀中,你看向宫外,朗声说道:“魏卿,你不是一直以良臣自居,如今眼见着李唐的陛下、李唐的太子要做出触犯李唐政体的事,为何不规谏?”
方才,魏征在外就附和了承乾的主意。如今被你一质问,瞬时便匍匐于地,“皇后娘娘,臣……知错。”
“罢了,想你们也都是为本宫着想,更是为本宫肚中的皇嗣着想,又有何错?本宫既然醒来,想老天便已开眼。如今本宫只觉得身轻气爽,想来大病已除。所以,都起来罢,各忙各的事去。”
“是,皇后娘娘。”
随着房玄龄、魏征等人退去。寝宫内外安静了许多。而孙思邈依旧拿着你的脉,眼睛居然出现了浅湿。
“孙神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