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是我私下拿出来的,又关这些人什么事。念及此,我冷哼一声,“小心什么?朕马上下谕,谕魏王因编撰《括地志》一事,特奖励他的月花费再增加几成。”
“还增加?再增加就真和皇太子平齐了。”
看着无忌震惊的脸,我‘哧’了一声,不屑道:“谁说的。我不会口谕乾儿的花费从此不受额度的限制吗?我倒要看看,乾儿的花费不受限制后,还有谁总拿青雀和乾儿的花费说事。”
闻言,无忌有些抽搐的看着我。有些恼道:“你也太宠这对兄弟了。”
“该我宠的,为何不宠?”
正说话间,房玄龄端着酒杯上前,哈哈笑道:“陛下,国舅爷,你们两个私下有说不完的话,这宴请群臣的也不能将我们都撇下啊。方才侯爷他们还在起哄,说多少年了,我们这些人难得喝得这般畅快,也难得喝得这般尽兴,所以大家都拾掇着老臣过来请陛下赋诗一首为这玄武门宴群臣的御宴助兴啊。”
不再和无忌说些琐碎事,我道了声‘好’后,说道:“拿笔来。”
趁着福田命一众宫人取纸笔的功夫,我笑着说道:“今日朕赋诗一首,你们在场的个个都跑不了,都得赋诗。夺冠者,朕有赏。”
一时间,下面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