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杜荷成了我李唐的驸马爷,那他的一生亦无忧矣。这样一来,如晦的两个孩子便都有了着落,听蝶也不必再那般辛苦。
考虑到你私心的种种,我轻搂了搂你,“好。再过几年,我便为这两个孩子举行大婚。”
“嗯。”你再度将头偎在我怀中不言不语。
“观音婢,乾儿的事,你怎么看?”
自回归长安,不利承乾的言词接二连三、扑面而来。其中流传得最无稽的当属乾儿的龙阳之好,说乾儿和称心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
你从我怀中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你相信?”
我急忙摇头,“不信。”
突地,你坏坏的笑了起来,“我怎么觉得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呃?”
“如果我没有记错,某些人曾经也喜欢过男人啊?”
知道你所言是我曾经喜欢过无极的事。我又是气又是笑的看着你,“观音婢,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谣言止于智者,既然你不信,又何必为此事伤心神?这两年我们在外,国家大事都是乾儿一力打点,难道你不觉得乾儿做得非常的优秀吗?若非他将全付心神用于国政,这李唐上下又何以出现一派盛世之景?如此看来,既然乾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