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豫章当然也去了扬州。丽质和豫章的关系一向好,受了委屈找最好的姐妹倾吐也很是正常。我估计,冲儿在扬州找不到丽质的话,真懵了。
想着丽质将冲儿耍得团团转,我颇是得意。“不管丽质犯了多大的事,她是我的宝贝,我的掌上明珠,我李唐的金枝玉叶。只为请安晚了点子小事动不动不是认错便是家法也太不像话。冲儿此为是以下犯上,对我、对朝廷都不敬。丽质说得对,便算是为了皇家的威严也不能认错。丽质做得好,我赞成。”
随着我语落地,你狠狠的戳了戳我的额头,“怎么觉得你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啊。你这还没知道丽质为什么起晚的原因呢,如果知道了,只怕连杀了冲儿的心都有了。”
这话,说得我心中一‘咯噔’,“不说是肚子不舒服?”
“月信。”
“呃?”
“月信,那天丽质的肚子不舒服的原因是因为她第一次来月信。一大早起来,小人儿吓坏了,又不敢声张,只是躲在被子中不起身。还是李妈妈……”
原来,我的丽质长大了。我心中抹过一丝难言的情绪。难怪那天她不许我听。
“偏偏冲儿和丽质还没有圆房,分着睡。当然便不知丽质请安晚了的具体原因。只知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