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向房玄龄。房玄龄当然看懂你眼中的意思,他苦笑两声,回道:“这些年,琵琶技艺丢得差不多了。便是上番在‘四方馆’中慷慨激昂的一番弹奏,连微臣自己都觉得愧对自己那曾经的一门绝学。”
“师娘呢?她的琵琶技艺经历过起死回生,定不输那个非罗赞。”
轻叹一声,房玄龄说道:“你师娘……更不用说了。因了亲自照顾那三个孩子,早就不弹琵琶了。虽然近段时日有所拾起,但已不复当年。”
眼见你看向我,我急忙摆手,“这几年勤于朝政,我的琵琶技艺早就丢光了。我这个水平上场比试,倒不是怕输,而是怕非罗赞误会我李唐随便派一个人去敷衍她。”
“难道,只有打了吗?打得那一小撮叛军再度投降?”
看着你紧蹩的眉头,我轻叹道:“心不服,投降再多次也无益。一旦此番战争开了头,其后定是接二连三的战争。”
“那便让他们心悦臣服。”
“你的意思是……”
“陛下,难道您忘了臣妾亦是琵琶高手。”
且不说你已然失忆,只说近段时日从未见你拾起过琵琶,若真输了,那可是我的皇后输了,李唐名声不打紧,我可不想国人鄙视他们的皇后。念及此,我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