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
一众准备陪我打猎的臣子仍旧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而魏征仍旧跪着。
无视魏征,我看向一众群臣,“看看你们像什么话,明知道仲春行猎不宜,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如魏卿般及时指出朕的过失呢?”
闻言,群臣吓得齐齐跪地,“臣等知错。”
“既然知错。那从今日起,你们要一如魏卿般时不时的规谏朕的过失,再不可明哲保身、得过且过,明白吗?”
“是,陛下。”
我缓步走到魏征面前,伸手扶起他,笑道:“好,好一个铁骨铮铮的魏征,真国士、真谏官、真良臣也。魏卿,朕错了,你受苦了。”
“陛下过奖,折煞微臣了。”
“奖赏吗?朕没觉得。若真要奖赏,朕想烦劳魏卿一事。”
“在所不辞。”
“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魏卿今日之谏,给我们这一众人都好生的上了一课。朕决定,奖赏魏卿为这一众臣子的师者,如何?”
能当群臣的老师是何等荣幸之事,魏征激动得胡须都有些颤抖了,“微臣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何德何能能为这一众中流砥柱之师啊。”
“诶,魏卿,过谦了。仅凭《贞观律》律法这一项,魏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