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政殿,我这才急忙往立政殿方向而去。
方方进殿,便看到了在你怀中流泪的豫章。而你正抱着豫章轻轻的摇着、哄着。
见我追来,豫章跪在我面前,“父皇,对不起,豫章不知仲春不得行猎之事,豫章错了。”
一把拉了她起来,我说道:“走,父皇今日带你去打猎打定了。那个牛鼻子老道如果再阻拦,父皇就杀了他。”
“不,父皇,不要,不要。”
我在气头上,豫章如何拉得住我,被我一迳的拉着往殿外走去。而她则一个迳的一路拉着桌椅门框,却惹得桌椅倒了一地。她亦不停的哭道:“不,父皇若杀了那个魏征,天下百姓会说父皇是昏君,会说豫章恃宠而骄、骄恣成性。不,父皇,不要,豫章不打猎了。”
“今日父皇当个昏君当定了,宠你也宠定了。”
随着我语毕,你一袭皇后盛装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卟通’一声跪下,“恭祝陛下!”
看着久不着皇后盛装的你,我吃了一惊,既而意识到你跪在我面前,我急忙舍了豫章,一把拉起你,“你做什么?恭祝什么?”
你一笑答道:“臣妾见史书上说主贤臣忠,只有君主贤能,臣下才会忠诚。魏征敢于提出很多意见,那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