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祈福,也会为青雀建寺院、建道观还愿,也会让青雀出外游玩吗?”
‘呸呸呸’,一迳说着话,我一迳拧着青雀的脸颊,“你这个小乌鸦嘴,如果你生病了,别说祈福了,父皇会心痛死的。”
闻言,青雀咧着嘴笑了,而后得意的觑了承乾一眼。承乾呢,不再似原来般喜欢掐着青雀故意给青雀难堪,而是柔和的一笑,伸手揉了揉青雀的脑袋。
这出其不意的举动,令青雀都愣了神。
承乾又笑了,伸手拧着青雀的脸颊,“你不是有事求父皇的吗?”
‘哦’了一声,拍着脑袋,青雀的神情突地转变得极度的悲痛,更是泪眼汪汪的看着我,“父皇,青雀舍不得离开父皇。”
呃?为什么要离开?我诧异的看着青雀,“这话怎么说?为什么要离开父皇?谁准许你离开父皇的?”
“青雀被封为魏王,按礼制不是早就该到封地去吗?可青雀不想去,青雀不想离开父皇、母后。”
确实,按礼制,皇子受封便应到封地走马上任。但因了我的种种私心,我并没有将受封的他、雉奴派往封地。
雉奴还小,我可以以他的身子弱为由做借口留下雉奴。
但青雀就不行了,瞧他这一身的壮实,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