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那冲喜之说。当年,杨昭病成那般也不想拖累予我。我们的乾儿难道连杨昭都不如吗?若乾儿的病真治不好,又何苦拖累别家的孩子?”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见你眼泪汪汪的样子,我抱着你说道:“好好好,不选妃、不选妃。”
“保不准就是前些时日你说要为他选妃将他吓着了,这才吓病的。从此,再不许你说什么选太子妃的话,也不许你说那冲喜的丧气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再也不说那丧气话。”想着也许乾儿真是因了我要为他选妃而急出的病,是以我又道;“你告诉乾儿,我再也不说为他选妃的话了。”
“好。天子可是一言九鼎的啊。”
你说话间,为什么,我又看到你的眼睛眨得特别的厉害了呢?
一个月过去了,你几乎以东宫为家。
知道乾儿在你心中的分量,知道乾儿也许正经历着他人生的又一个难关,我再也不吃乾儿的醋了,恁了你在东宫陪伴他。
同时,我也没闲着。带着文武百官去了长安所有的寺院和道观为乾儿祈福。
又一个月过去了,东宫传来好消息:太子殿下能够坐起来了。
高兴之下,我颁诏举国同庆。
为了感谢各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