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玄龄的唇,“别说诅咒自己的话,诅咒你的话只能由妾身说。”
眼见卢雨烈的眼睛慢慢的阖上,房玄龄急忙颤抖的应了声“好。”
“还有……还有,老房,鸩毒到底是个什么毒啊。妾身怎么觉得好酸,酸得妾身的肚子都痛得难受,比心都酸些呢?”
只当是卢雨烈的毒性发作了,房玄龄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说不出一个字。
摆了摆手,我示意所有的人都出去,留下‘最后的时间’给这对即将劳燕分飞的夫妻。
“微臣若能得一宁妒而死的妻子,三生有幸啊。老房,是个有福气的人。”
“房夫人所作所为,使末将想起了宝林他娘。她亦是性烈之人,否则不会以死求全。”
耳听得魏征、尉迟等人的感叹,我说道:“房夫人之烈,朕尚畏见,何况于玄龄。从此之后,这世间,再也不许有说老房惧内的人。”
“是,陛下。”
默默看了眼房内,我又看向那两名仍旧梨花带雨的姐妹,“一如房夫人所言,你们两个今后有何打算?”
“赐给微臣罢。”
看着侯君集冷冷的神情,我好笑的‘哦’了声,只听他又道:“她们两个是微臣寻来的,微臣便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