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将军昨夜一直陪伴着房卿,那怎么今晨只有房卿和这两名女子在外,而你一人倒独睡在这里间了?”
摸着头,尉迟憨憨的笑道:“喝多了,真不记得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末将真不喜欢那什么琵琶曲、古今绝唱什么之类的玩意。无论他们三人谈得如何兴高采烈也引不起末将的兴趣,末将想,也许是末将和他们无话说但又捱不过老房的面子,是以便在这里间休息下来了吧。”
话说到此处,再问尉迟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我看向房玄龄。“房卿,你……”
房玄龄似一只斗败的公鸡,声音也无了往日的精气神,“昨天真的喝高了,真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只得看向那两名跪在地上的女子,“你们两个呢?也喝高了不成?”
“回陛下,我们姐妹也喝高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随着一名女子的话落,尉迟敬德突地拍着脑袋说道:“末将想起来了。半夜里,末将起来小解,恍惚听得老房说了句‘自从那个母老虎生了三个孩子后,心不在我身上了,琵琶技艺也疏淡了,穿戴也不讲究了,眼中除了孩子还是孩子,和一般妇人无异’的话。哦,对了对了,末将还隐约听老房还说了些什么‘看到你们两个,就像看到那母老虎年轻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