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有点不同。看着笑得爽朗的你,我却纠结起来。
“陛……二、二郎,怎么了?”
我故意袒胸露臂,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夫妻一别年余,昨夜观音婢很是饥渴,瞧瞧为夫身上这些青瘀……”
闻言,你的神情从震惊到迷茫,从迷茫到怀疑,从怀疑到羞涩,从羞涩到从容……神情百变后,你半带魅惑半带讶异的问:“陛下确信昨夜是臣妾饥渴?”
我不答反问,“瞧为夫身上的青瘀不就知道了?”
“这个……这个……一别年余,夫妻相见,干柴烈火,很是自然。应该不只臣妾一人饥渴。”
怎么这话听着很别扭,而且有种故意文字绉绉的感觉?
为免扰乱了你的记忆,我暂时抛却再度‘吃’你的想法,决定还是事先提醒你昨夜事之种种,“既然豫章、丽质的事我都答应你了,你这个当娘的就得行动起来,好生的为她们二人准备嫁奁才是。至于那个为我纳妃之事……是谁的主意?”
“这个……一国皇后为帝王纳妃不是很正常的事?三年一选妃的能够是谁的主意?《周礼》上不都记载着?若非这些年的连番天灾,去岁就得为陛下选妃了。”
“皇后的意思是今年选都有些亏待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