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伸手要抱你,你急忙说道:“陛下,自打臣妾归来,因太多积压的事要处理,所以和陛下相聚不多,有几件事还没来得及禀报陛下知晓。今夜,臣妾想请示陛下。”
“朕说过,只要是内廷之事,无论什么事,你作主便是,无需问朕。”
眼见我暧昧的在你脖颈间摩挲,你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想避开却偏被我又近三分粘得再也避不开,你只得无视我在你颈脖间的啃咬,又故做镇定、清声说道:“一件是关于豫章的。”
“你不是已将她认到名下了吗?如此一来,这宫中谁敢小瞧她三分。”
“不是说收下豫章的事,而是……是臣妾擅自作主,将豫章许予了莒国公的儿子。”
莒国公?唐俭!
不再在你的颈脖间啃咬,我震惊问道:“莒国公的儿子名唤什么来着,我记得这小子不错,和冲儿有得一比。”
“唐善识。”
“你是如何看中这个小子的?”话问出口,想起你也许不记得了,我暗唤一声‘该死’后急忙‘哦’了一声,自问自答,“是不是此番唐俭做为使臣前往碛口接受颉利的降表的时候看中了豫章?”
你笑着点头,“陛下英明,确是如此。不过,使臣队伍中,唐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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