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是孤方才推你倒地所至,是不?”
“不,不是。是……奴才先前自己不小心撑破了点子皮。”
‘你’了一声,承乾再度无语。然后懊恼的将称心的手一甩,自顾自的斜靠坐在椅子中生着闷气。
很是忐忑的看着承乾半晌,见承乾一直不搭理他,称心说道:“太子殿下,洗漱完毕,如果您没事,奴才便告退了。”
眼见称心端着洗脸盆告退,承乾突地坐正身子,“站住。”
吓了一跳,称心回头,小心寻问:“太子殿下,您是叫……叫奴才吗?”
“不是叫你还叫谁?”说话间,承乾挑起眉,不满怒道:“难不成,你以为孤在叫鬼不成?”
“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称心,你是存心的,是不?”
“存心?”疑惑间,称心不得不端着洗脸盆重新走到承乾面前,“太子殿下,是脸没有洗干净?奴才看着……很干净啊。”
估计是感觉和称心说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承乾生气的将称心手中的洗脸盆掀翻,称心再度惊叫一声,惊慌失措的看着‘劈哩啪啦’掉在地上旋转的洗脸盆和满地的水渍。
再度一把拽了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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